【刀劍】【燭俱】金色
*燭臺切燒傷,參考推特一位太太的設定
*沒什麼背景,只是個腦洞
*清水
“想到你本來作為名物大俱利伽羅廣光的樣子,會讓我覺得壓力很大呢。”
燭臺切睡前的一句話吊起他莫大的注意力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小俱利本來是大太刀啊,”燭臺切一邊笑一邊說道,“這樣你就比我高了,接吻的時候我得抬頭不是嗎?”
“……”
大俱利伽羅冒著滿頭黑氣猛力撞向燭臺切光忠,愣是把對方撞倒了。
“啊、痛痛痛……”
“你。”
燭臺切一個抬頭,大俱利不知什麼時候竟跨坐在他的腰部上方,姿態睥睨、神色高傲,然後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,逼著他仰望自己。燭臺切用力吞了一口口水。
“該抬起來的就給我抬起來。”
語畢狠狠啃在他嘴唇上,氣勢之霸道宛若一騎當千。
燭臺切措手不及地被攻進陣地,飛快轉念想穩住陣腳壓制在自己口腔內遊走的舌頭,卻反被對方勾得死緊。居於人下的壓迫感愈發激起他的攻擊性,他一手摟住大俱利的腰,另一手摸上大腿,在膝窩略微施力要將他扳倒,然而對方竟利用體重順勢讓他的背脊撞上地墊。
“……就算我不是大太刀,你還是要抬頭,懂?”
數個回合交錯,大俱利結束了這個蠻橫的吻,嘴角勾了起來。
“你這叫偷襲——”
不給燭臺切多餘的時間,他迅速扯下鬆散掛在對方頸子上的領帶,拉開領口就是一陣啃咬,手上還不忘解開其餘的釦子。
“嘶——小俱利、你今天被狗附身了嗎?”
燭臺切吃痛地抓住那顆作亂的腦袋,四目相交之際他卻瞥見大俱利舔了舔嘴角。
兩人眼神一閃,大俱利倏然從他身上跳開,燭臺切翻滾起身,卻在膝蓋還沒離地之前就被重新撲倒。
只是這次他面朝下。
他聽見大俱利的聲音在耳邊低語:“原諒我。”
後背忽然傳來一陣寒意,他的襯衫被掀開,可以感覺到大俱利的呼吸輕輕噴在背上。
良久,寂靜填滿燭臺切的所有感官,他緩緩閉上單眼。
一個深呼吸。
“……光忠。”
大俱利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遙遠。真奇怪,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。
“還會痛嗎?”
他搖搖頭。
大俱利伽羅將手覆蓋在燭臺切光忠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皮膚的背部。
鬼魅般深深淺淺的紅色暗紋。獠牙般窮兇惡極的猙獰傷痕。
他的手罕見地顫抖著,沿著不規則的紋路輕撫,從肩胛骨直到腰際。
“你原本不是這樣的。”
燭臺切以微小的幅度聳肩。
“反正現在是這樣了。”
他低著頭起身,不發一語地回到房間另一端自己的床鋪坐了下來。
終於獲得自由的燭臺切動了動手腕,跟著站了起來向他靠近。
“很多際遇我們不能選擇,這點你跟我都一樣。”
大俱利望著面前的燭臺切,不發一語。
“想繼續看嗎?”
不等他回答出口,燭臺切解開手部的釦子,把襯衫脫了下來,然後動手解自己的皮帶。
“!!光忠——”
燭臺切那件向來筆挺的黑色長褲就這麼在眼前滑了下來,還未及看到什麼,他便將頭一低,讓頭髮完全遮住了他的視線。
“小俱利,看著我。”
溫和的聲音從上方傳來。
大俱利伽羅維持僵硬的姿勢一動也不動,直到一隻手輕輕捉住他的下頷,讓他抬頭正視對方近在咫尺的臉。燭臺切的瞳孔雖然同樣是金黃色,卻散發著一種和他截然不同的沉穩,讓他錯以為裡頭居然照映出一盞橙黃的古燈的焰火。
然後他的視線轉移到燭臺切的小腿。
與背部傷痕大相徑庭的純金色的火紋攀爬其上,近看居然和他的俱利伽羅龍紋有幾分相似,只是更加清澈、更令人不忍偏移視線。
大俱利張大了眼睛,好半天說不出話。
“我們都是從火中誕生的,或許回到那裡也是件挺不錯的事。”
燭臺切低低說道,坐下來握住他的手。
他終於忍不住靠在對方懷裡,環抱住他的腰。
燭臺切光忠低下頭吻了大俱利伽羅。
分開片刻後,燭臺切開口。
“那個,小俱利,我都脫成這樣了,是不是也應該表現一下你的誠意?”
大俱利猛然想起燭臺切身上幾近一絲不掛。
他不知道從哪裡找回了全身的力氣推開燭臺切,不確定自己臉上是不是紅透了,只記得飛快起身熄燈鑚回床鋪,所有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。
背後傳來燭臺切低低的笑聲和一句“晚安”。
“……”
待得情緒平復下來,他舒了口氣,也不管燭臺切是否還醒著。
“晚安,光忠。”